如商陸曾經所說。她經歷得多,她能夠從痛苦中走出去。心怎么那么疼啊。它好像真的不想跳了。可喬蕎,還是沖李宴,笑了笑,“李宴,你不是最怕我圖商陸的錢財嗎。你幫我,把這些他贈予我的所有股權財產,全部還給商陸。需要律師辦哪些手續,你這兩天就去辦。”李宴忽然安靜了下來。他第一次,認真又疑惑的,打量又審視著喬蕎。“你也被你父母拋棄過?”他的聲音,輕了下來,沒有之前的反感和不友好。仿佛是怕傷了她,特意又加了一句,“如果你不想回憶那段往事,你不用回答我,我不該問這些。”喬蕎早就釋懷了。“我爸媽離婚后,各自再婚,都不愿意帶走我。”“我媽走的那天,天空下了雪。”“我抱著她的腿求她帶我走,她一腳踢開了我,說我是拖油瓶。”對于這些痛苦,她一笑了之。“都過去了,我現在很好。”李宴聽后,心里是同情和心疼的。他以為,只有他的父母才這么狠心。原來喬蕎也這般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