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靜曉流淚的樣子，深深地戳了戳柯以楠的心窩。

“雖然你連哭起來的時候，也是這么美。”

他小心翼翼地拭過她的淚痕，輕聲道，“但是我真的舍不得你流淚。”

“不哭了，嗯？”他溫柔地揉了揉她的腦袋，“我陪你繼續做康復訓練，回去后你再好好考慮一下我的話，別急著回答我。”

這一次，蘇靜曉沒有直接拒絕。

她點了點頭，哽咽著，“嗯。”

回去以后，她會重新好好的思考一下。

剛剛柯以楠吻她唇瓣，什么也沒做，只是用他的唇瓣輕輕地碰觸在她的唇瓣上。

她緊張到全身發僵。

他說那是他的初吻，她相信他。

她更是全身緊張發僵。

這么美好的柯以楠，深愛著如此不堪的她，她需要花點時間，好好地去衡量這段關系。

“以楠，謝謝你給我時間，讓我考慮。”她含著淚，溫婉一笑。

柯以楠發覺，她眼里的笑和多年前一樣，很純粹。

不再有那么多的憂傷。

雖然她沒有直接答應他，但她能認真考慮，他已經心滿意足。

“傻瓜。”他又揉了揉她的腦袋，“應該是我謝謝你，這一次你沒有直接拒絕我。”

他心情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