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話跟她一個人說就行了。商陸非要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如此絕情地說出口。是覺得她還不夠慘嗎?她從椅子上起身,走到商陸的輪椅背后。彎下腰來,輕摟商陸的脖子。臉頰貼到商陸的臉頰邊上,忍痛微笑,“你是要我現在就離開這個家,還是怎么樣?”細聲軟語,帶著委屈之聲。商陸已覺跌進罪孽深淵,早已萬劫不復。那只落在膝蓋的手,本是要抓住喬蕎,卻因自卑只好更加無奈地扶著那雙廢腿。縱使再用力往下掐,雙腿仍舊沒有絲毫知覺。“喬蕎……”剛要開口,喬蕎斬釘截鐵:“商陸,上次你求我原諒你的時候,你說過的,以后什么事都會跟我商量,不會再自己一意孤行,獨斷專行。”“結果你就是這么跟我商量的?”“我在鵬城為了你的生死擔驚受怕,死死堅守時,你哪怕給我一絲消息,我也不用這么痛不欲生。”“現在好了,你回來了,我不怪你隱瞞這一切,只想陪在你身邊好好照顧你,你跟我說你不想拖累我?”“我喬蕎是那種怕拖累的人?”拋開這些責備與推責的事情不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