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她想冷靜有效地處理這件事情,“商陸,上次通話的時候,我讓你想的事情,你想好了嗎?”“那你想好了嗎?”商陸不答反問。“想好什么?”喬蕎順著他的話,問。商陸把電話放在衣櫥的一格柜子上。開了免提。拿出睡袍,穿在身上,應了聲,“你覺得我們兩口子長期分居兩地,久久見不了一次面,是正常的婚姻嗎?”被冷落的失意感,浮上心頭。商陸盯著手機通話屏幕,看著通話顯示上老婆兩個字,眼色都冷了幾分。以前存的是妻子二字。那時,她只是他法律上的妻子。現在是老婆。是媳婦兒。是要跟他共日子,跟他朝夕相處,跟他生孩子的唯一女人。他受不了這種長期被冷落的日子。哪怕他主動,換來的還是她以工作為第一的態度。這不能接受。又說:“你覺得做為一個妻子,你合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