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宴,商陸和喬蕎在一起,其實是好事。”“你總不希望他一輩子,永遠學不會如何去愛一個人吧?”李宴眨了眨醉意朦朧的雙眼。那真的是一雙特別妖孽,特別勾人,特別帥氣的丹鳳眼。連秦森都覺得,這個男人真的太好看了。就是脾氣太古怪。“就那個姓喬的?”李宴嗤之以鼻,“她一個窮鬼,一個社會最底層的垃圾女人,也配得到商陸的愛?”這么貶低喬蕎,秦森不樂意了。且不說喬蕎是他妻子宋薇最好的姐妹,即便喬蕎和宋薇沒有關系,秦森也不允許李宴這么不尊重女性。在秦森這里,任何階層的任何人,都值得被尊重。但他不想跟一個脾氣古怪的人,講他那一套觀念。他扒了扒李宴的肩,“你不會是被你前妻捅了一刀后,心理扭曲了吧,你該不會是吃喬蕎的醋,你喜歡商陸?”李宴打了一個酒嗝,不悅道,“你胡說八道什么,我只喜歡女人,我也只拿商陸當兄弟。”那種可以為其兩肋插刀的兄弟。但是商陸為了一個女人,要跟他斷絕兄弟關系。李宴委屈得不行。一個大男人,突然哭了。秦森無可奈何地看著李宴,“你哭什么,你還是不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