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看不見的商陸,后背突然緊緊一崩。李宴也很緊張,像是背對著喬蕎,干了什么壞事似的,“哦,對,我家來客人了,我以前的一個朋友。”“我看他腿好像不太利索,李宴,要不要我把靜曉的那個醫生介紹給你?”“不用,不用。”李宴改口,“也行,靜曉的腿能站起來,真的很神奇,你把醫生介紹給我吧。”喬蕎:“好,回頭我把微信推給你,你們聯系。”車里。商陸聽著喬蕎的聲音,墨鏡下的眼角,流出淚水。那熟悉的聲音,是良藥,能夠解他相思之苦。卻又是一把尖銳的刀,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樓上。喬蕎掛了電話,總覺得哪里不太對勁。那個被李宴抱上車的身影,好熟悉。越想越不對勁兒。她快速奔下去,已見李宴的車開出了別墅,揚長而去。站在車后,她追了幾百米,實在追不上。體力真的大不如從前。她趕緊給李宴打電話。李宴拿著響個不停的電話,問,“商陸,喬蕎不會是認出你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