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即使如此,依舊擋不住云舒臉上的干凈與美麗。只是她穿著囚服,手腳都戴著手銬。走起路來,還有一條長長的重重的鐵鏈子,牽絆著她本就虛弱的步伐。她太瘦弱了。喬蕎胸口仿佛破了碗大個疤。好心疼云舒啊!與她相見,就沒見過她好好的。忽然一陣哽咽,一陣淚目。云舒坐下來,用戴著手銬的雙手,拿起電話。喬蕎一時心疼得心絞痛,手上的動作跟不上,緩了好一會兒才有力氣拿起對講電話。見她把電話放到耳邊,云舒含著淚,嫣然一笑,“姐姐,別哭。也別內(nèi)疚,我殺袁藝珍并不完全是因為你。是她真的該死。”袁藝珍原本是兩人的母親。親生的母親。但兩人都不愿意承認她是她們的母親。云舒不想讓喬蕎內(nèi)里有任何的負擔,笑了笑,又說:“真的,姐姐,我早就想殺了袁藝珍了。”“她太卑鄙,太無恥,太罪孽深重,我恨她,她該死。”“你別因為這件事情耿耿于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