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給他包容,這個時候我早就走了?!?br/>
水開了。
喬蕎取出一些武夷紅袍,放進茶杯里,一邊泡茶,一邊推心置腹地跟秦森聊了會兒天。
秦森一半安慰她,一半訴說商陸的不易。
喬蕎知道,這個兄弟是來當和事佬的。
“你放心吧。”她把泡好的茶,遞到秦森面前,“我是不會跟一個病人計較的。”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鼻厣俅稳滩蛔‰p眼眨紅。
“沒別的事,我先上樓了,我也想和商陸聊一聊。”喬蕎起身。
秦森點頭。
瞧著她纖細瘦弱,明明隨時都可能倒地身影,卻挺得筆直。
一步一步上樓,那背影像極了風中勁草。
秦森不由肅然起敬。
這樣的女子,世間少有。
他這才端起喬蕎泡好的茶。
武夷山的大紅袍。
初嘗還是那個茶味,再品香氣濃郁,滋味醇厚。
這人生如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