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照做。臉頰和耳朵,貼到鄧晚舟的面前。上一秒還見鄧晚舟滿臉虛弱。這一刻她嘴角上揚,蕩出微笑的弧度。然后輕輕抬了抬唇瓣,吻上何啟東的臉頰。最后甜甜蜜蜜一笑。當軟軟糯糯的唇瓣碰到臉頰時,何啟東這才發現,自己上當了。摸了摸被鄧晚舟親過的臉頰,抬頭時,他微微皺眉,眼神嚴肅,“看來你傷得并不重。”鄧晚舟輕輕按了按腰后的傷口,委屈地扁了扁嘴。“人家傷得很重,差點就要死了好不好?”“傷得重就少說兩句話,好好躺著。”何啟東想起商陸吩咐過的,她剛剛做了手術,要她少說話多休息。鄧晚舟以為是他生氣了,才不想聽她說話。她有些著急。眨眼時,卻有些虛弱和無力,“阿東,真的。我做手術的時候,好像也體會到了你說的那種瀕臨死亡的感覺。”“……”“我真的以為自己要死了,我感覺我的靈魂好像要飛出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