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蕎松開商陸,擦了擦淚,又憎又恨又同情地看著商陸。“商陸,我看你真的病得不輕,我該給你掛個腦科,好好給你看看腦子。”今天這頓飯,她是再也吃不下去了。她退開半步,看向餐桌上的眾人,“不好意思,我有點累了,不能陪你們繼續吃完這頓飯,抱歉。”轉身走了兩步,又停下來。背對著商陸,道,“今天你說的話,我就只當它是個屁。”情緒糟糕起來,她真想爆粗口:tmd,真不是男人。但,只是心說。喬蕎走后,所有人根本沒有心情再吃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看了看坐在輪椅里無地自容的商陸。這餐飯,終究是不歡而散。回去的路上,鄧晚舟坐在副駕駛室,一副憂心忡忡樣。“阿東,嫂子會不會被氣出神經病啊。”“我看她天天克制壓抑自己,這樣子真的很容易被逼瘋的。”“我不是神。”開著車的何啟東,臉色很陰沉,“我也無可奈何。”鄧晚舟不想再讓阿東更難過,沒找繼續這個話題,“你好好開車吧,我不吵你了。”可是,嫂子真的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