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分析道,“三爺,我覺得這個女人肯定來頭不小,我們不能輕視。”“她要是要見喬蕎,就說不見。把她打發走。”商陸對這個袁藝珍,又多了一分警惕。喬蕎已經沉默下來了。她和袁藝珍唯一的僅剩的記憶,全是悲傷難過的。想忘,忘不掉。一輩子的陰影。如果她是石頭縫里蹦出來的,沒有父母,那該多好。電話掛斷后,商陸摸索著,握住喬蕎的手。她不說話了,他更加心疼。雖是看不起,卻不難想象,此時此刻她的眼神有多悲傷痛苦。“喬兒,你對袁藝珍,有所了解嗎?”商陸問。喬蕎抬眼,看著輪椅里的商陸。商陸又問,“我的意思是說,除了四歲的那次父母離婚,你被拋棄,后來你還見過袁藝珍,知道她的一些事情嗎?”“一無所知。”喬蕎心情很難過,“她再也沒有出現在我的生命里,直到前些天她到公司找我。”“不知道袁藝珍是什么來頭,看來她現在的身份不只是有錢的貴婦那么簡單。”能查到他的家庭住址的人,實力不可輕視。商陸開始擔憂起來,緊緊地握住喬蕎的手,生怕她再受到傷害,“在你身上,袁藝珍肯定有不罷休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