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準女婿,一個準丈母娘,卻因為一個貪財,一個貪戀男色搞到了床上去。”“這等荒唐的事,恐怕只有電視和小說才敢這么演這么寫。”聽著這種種事跡,喬蕎狠狠咬牙,也緊緊握了拳頭,“袁藝珍根本不配為母親,更不配為人,畜生不如的東西。”她以為喬大強已經夠沒良心了。沒想到袁藝珍更沒良心。可出生和父母,都是她不能選擇的。“喬兒,袁藝珍能對你同母異父的妹妹云舒,做出令人發指的事情來,也就能同樣這么對你。”“我們必須對她提高警惕。”“以后沒有我的陪同,你不許一個人出門。嗯?”商陸摸索著,撫了撫她的腦袋。她重新靠近他懷里,乖巧應聲,“好,我會提高警惕的。”“這個袁藝珍很不簡單,從一個農村婦女變成京城多位大官的情婦,認識很多權貴人物,也斂了很多不義之財。”“能在多個高官之前游刃有余,她的手段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喬蕎為自己有這樣一個生物學上的母親,而感到羞恥。無比的羞恥!連身上流著袁藝珍的血,都覺得是一種罪孽。在商陸的懷里,喬蕎心緒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