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遇推開他的手,還是啟開了瓶蓋子,“你還怕酒后亂性不成,我跟你又不會出事。”秦君澤:“要喝你自己喝,我不沾酒。”李遇自己倒了一杯酒,坐下來,抿了一口,“蓁蓁追了你有一年多了吧,為什么不接受她?”秦君澤坐下來,“你不需要知道答案。”李遇:“既然放不下安安,還是和安安在一起吧。”聞言,原本情緒還很很平靜的秦君澤,忽然怒意四起。他差點就想沖上去拎起李遇的令領,狠狠揍他一頓了。但他保持著一個成年人該有的理智,只是聲音略帶不爽地質問道:“你什么意思?”“羞辱我,明知道安安不會接受我,還故意這么說。”“還是你覺得,只要有我在,你就永遠有退路,永遠覺得你可以把安安交給我?可以不用親自照顧她的余生?”李遇握著酒杯的手,用力,用力,再用力,似乎要把那玻璃杯捏碎。面上卻極其平靜,淡漠:“只有把安安交給你,我才放心。”其余的任何男人,他都不放心。這句話,一直盤旋在秦君澤的腦海里。只有把安安交給他,李遇才會放心。這是李遇給自己找的退路。只要他單身一天,李遇就總想著要把安安托付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