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滾燙的面條。喬蕎是真擔心他燙壞了喉嚨。又不知道該怎么提醒,想了好幾個稱呼,商陸,商總,商三少,商先生。最終還是稱呼了他一聲商先生。一句“商先生”,讓吃著面條的商陸,動作停了下來。目色痛楚地擰了擰眉。有什么東西在喉嚨里卡了一下,是咽不下去的面條,也是痛楚的情緒。緩了好一會兒,喝了一口湯,這才把面條勉強地咽了下去。卻又堵在胃的位置。堵堵的,很不順氣。他繼續像個沒事人似的,再次挑起面條,大口的吃。以前吃東西,都是優雅又斯文的。吃東西也像是一場藝術。跟喬蕎生活那么長一段時間后,好像也被她影響了,也喜歡隨心所欲的吃東西了。那么三兩下的,吃完了面條,把碗遞給她。“吃飽了!”“你是餓了多久?”喬蕎有些不可思議,“一碗面條都吃得這么干凈。”他沒告訴她,他是太想念這碗雞蛋面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