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在儒商大會泰然自處侃侃而談的王者,忽然變得好卑微。卑微到塵埃里。仿佛這么抱著她,已是人生中的奢望。是求而不得的痛。此時此刻能這么抱著她。于商陸來說,彌足珍貴。鼻尖擦過她的臉頰時,唇也貼過來。唇上的細紋,鼻息里的呼吸,以及他額前的幾絲碎發,輕觸著她的肌膚,來到她的側臉。喬蕎瞬間怔住。酥麻之意瞬間遍布四肢百骸。全身如過電。用力抵抗的力氣,被瞬間抽走了似的。僵硬的身體慢慢變軟,推著他胸膛的掌心也頓了頓。心里的堅硬,也被擊得粉碎。那些用疼痛來壘高的防御,在商陸面前,竟然這般不堪一擊。她以為生完孩子的這三年來,對男女那點事情,她已經清心寡欲,沒有任何興趣了。所以在和何啟東交往的時候,她和他沒有任何肌膚之親。很多次何啟東明示暗示,她都婉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