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停車位前,他看了看了診斷報告上的幾個字:性能力全無。去他媽的性能力全無。他才二十四歲,只是少了一個腎,另一個腎還好好的,又不是真的如男科醫生所說的十七八歲就出去賣,怎么會性能力全無?他把診斷報告撕得稀碎。揚起的紙張碎片落下來,映得他整個人暴躁又抓狂,可笑可悲又可憎。瞧!他就是這么易怒。天生帶來的性格缺陷。這么糟糕,這么差勁,怎么配站在喬長安的身邊,與她一起去賞這四季風景?他不配,他不配!他真的不配!他狂狂的笑,癡癡的笑,悲悲的笑。笑聲惹得路人頻頻回頭。“那個人的笑聲好恐怖哦,有病吧。”“小聲點,別是什么有極端行為的垃圾人,到時候沖上來捅你一刀就倒霉了,走快點,離這種人遠一點。”笑聲戛然而止。因為李遇怕影響到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