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生剛剛給鄧晚舟做膿瘡引流手術。沒有麻醉。直接把傷口切開,用針筒把膿瘡抽出來。很疼。但那樣的疼,根本不及此時心疼的十分之一。她在手術室的門后,鼻子越來發(fā)的酸澀發(fā)痛,喉嚨一哽,眼淚就要出來,但她忍著沒讓自己哭。有什么好哭的呢,本來就是她一廂情愿。她說過要遵行自愿原則的。路都是她自己走的,是她自己選擇要堅持的,不能怪任何人。只是,真的好委屈啊。門外,喬蕎又道:“一樣的,阿東。我希望你放下過去,希望你能夠結婚生子,能夠擁有自己的幸福小家庭,也是真心真意,發(fā)自肺腑的?!?br/>“如果要讓我拿生命來換取你的這些幸福,我也是心甘情愿的?!?br/>小的時候,兩人同鎮(zhèn)同村,因為同病相連,處著處著就像親人一樣,一起長大。哪怕中間談了兩次戀愛,最終依然沒有修成正果。現今,又回到了最初的親人關系。親情的牽絆,是割舍不掉的。何啟東相信喬蕎所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