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巖漿一樣的氣息噴在了夏如初的脖頸處。 明明那樣輕,卻灼得她快要融化。 連他的眼神也是,帶著一股濃烈的灼熱氣息。 夏如初分不清楚這灼熱的氣息是生理上的,還是情感上的。 她也不想去分清楚了。 人活著,有時候不應該那般清醒。 太清醒了,心會痛。 就算她知道秦君澤對她是生理上的需要大過于情感上的需要,更甚者說是沒有情感上的需要,只有生理上的需要,她也想讓自己裝一回糊涂。 就當他對她是有情感需要的吧。 閉上眼睛迎上去的時候,她纏著他脖頸的手落到了他結實有力的后背。 用力攀緊時,她動了情,“阿澤,我也想給你生個孩子。” 窗前,風將紗幔掀到最高處。 落下來,又被掀到最高處。 夏如初也是,被秦君澤送到快樂的巔峰。 落下來,再一次被推到頂峰。 這個清晨,夏如初對秦君澤,至死靡它。 即使拖著疲憊的身體,夏如初還是爬起來,想給秦君澤做頓豐盛的早餐。 不,應該說是午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