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陸,是,對你這個鵬城首富來說,我那個破公司確實是可有可無?!?br/>“但那是我辛辛苦苦奮斗了半輩子的事業,是我打下的江山,你憑什么說讓我關掉,我就必須要關掉?”“我是說了,要努力去適應你鵬城首富的新身份,可并不代表我要完全丟掉我本身的樣子去迎合你。”喬蕎真的很生氣。“我沒有說要你迎合我。”商陸也有些生氣。“難道做為我商陸的妻子,我還需要你這么辛苦的去外面奔波?”“那不叫辛苦,那叫充實,那叫有社會價值,那叫有安全感?!?br/>喬蕎的聲音提高。帶著她的申明與怒意。“……”商陸沒接上話。看著他,喬蕎失望道,“商陸,你不是我認識的,那個破產了的商陸了,我覺得我們可能連重新磨合的必要,也不需要了?!?br/>“什么意思?”商陸皺眉,“你要離婚?”喬蕎把他曾經說過的話,原封不動地拋給他,“字面意思。”自己去理解吧。說完,她走了。她能理解他隱瞞身份的初衷。他為什么不能理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