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種很美妙的境界。帶著她踏入這般美妙境界的人,只能是商陸。大概是分別了半年,喬蕎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做這種事情了。有種痛感。以至于在快樂當中,她又微微皺著眉頭。商陸似乎很體貼,很細微無致,全程都很照顧她的感受。身上磅礴有勁的力氣,漸漸變得像蕩漾的春水一樣溫柔又綿長。那又是一種另外的呵護,久久的,久久的,不休不止。直到飛機降落,喬蕎依然躺在商陸的身下。這架飛機是商陸自己的雙層大飛機。空乘人員知道他們在休息間,沒有來打擾。他們可以在床上想躺多久就躺多久。“休息一會再下飛機,嗯?”末了,商陸吻了吻喬蕎的額頭。喬蕎輕輕眨了眨眼,“嗯。”翻身下來,商陸握著她纖細的腰身。磅礴有力的腹部力量,貼上喬蕎細軟的背部肌膚。下巴輕輕地靠在她腦后。“喬蕎,跟你分開的這半年,我沒有找過別的女人。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