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路跟著商陸,去到他要帶她去的那個地方。喬蕎一句話也沒有說。她很沉默。車內的氣氛壓抑又沉悶。明明開了外循環,空氣很新鮮。可開車的司機小陳卻感覺十分地透不過氣,時不時地望一望后排座誰都不說話的三爺和太太,心情跟著又沉又重。坐在窗邊的喬蕎也感覺到透不過氣。她開了車窗。吹著春日夜半的涼風,想讓自己又悶又慌的胸口能夠舒服一些。卻是越吹風,越煩躁,越不安,越害怕。索性側頭,干脆利落地問:“商陸,到底是什么事情讓你決定又一次地拋下我?”“你就不能直接跟我說?”商陸沒有話說。想他在商海中沉沉浮浮,對每件事情向來都是運籌帷幄,所求所得都是翻手之間輕易可得。從來就沒有遇到過讓他棘手的事情。這一次,卻發現自己是有多么的無能為力。他沒有正面回答喬蕎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