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盯著她,評判道:“你真狠。”后者輕笑,眼神倔強地看著他:“狠?你指望我對一個勾引我丈夫的女人多心慈手軟?你指望我對一個野種有多疼愛?”“你的嘴巴是淬了毒么?”“我不能罵你,還不能罵你的小三和私生子了,當陸太太這么憋屈嗎?”他微微瞇眸:“不存在的孩子,也值得你用如此難聽的詞形容?”姜言面不改色地道:“只要你的孩子不是跟我生的,那就是野種,我不是說話難聽,是陳述事實,就像你討厭我,看見我就煩,總想諷刺我折磨我不是裝出來的,是事實,是你的本能。”陸經綸涼涼地看著她,不說話了。他討厭她么?表面上好像是這樣,但實際呢?男人沒想出一個合適的答案,也不想去追尋那個答案。叮——電梯終于到了頂樓。姜言作為秘書,規規矩矩地站在一側,幫陸大總裁按著電梯,等著他先出去。男人側眸看她一眼,冷嗤一聲,下了電梯。姜言不知道他發什么神經。嗤什么嗤。回到辦公位后,她拿起手機再次嘗試聯系溫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