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冉看向他,只是那眼神,比剛才要淡漠許多:“是不高興了又怎么樣?你憑什么認為我會在你跟江晚寧保持聯系的時候對你笑臉相迎?”男人稍稍挑眉:“你吃醋?”“不是吃醋,我就是單純的不爽,你分明是我的丈夫,可比起我卻更愿意相信江晚寧,這樣,你讓我怎么高興?”“我什么時候更愿意信她了?”她的眼神有些倔強,又帶著幾分受傷:“你剛才說我把你的晚寧想的太復雜了,不就是更愿意相信她嗎?”傅沉烈陰沉著一張臉,許久沒說話。這沉默在溫冉看來,就是默認。她輕輕地勾了下唇角,那弧度淡得他可能都沒發現。而后,女人轉過身閉上了眼睛。傅沉烈很快抱了上來,嗓音里透著幾分誘哄:“好了,我們不吵架了,不是說了么?一切等周五確認她病情之后再說。”息事寧人只是一種態度,無關信任。爭執時,好的態度固然重要,但信任,卻是底線問題。溫冉沒說話。男人關了臥室的燈,又在黑暗中吻了吻她的頭發,聲線低沉地跟她道“晚安”。……第二天,溫冉和傅沉烈一起去上班。新的司機上崗了。她不用再坐在駕駛座上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