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按了按太陽穴,努力平復自己的怒意,而后又撥了程成的電話。那邊,很快接通:“傅總,新年快樂啊。”“在哪?”“我在跟跟朋友喝酒,怎么了?”男人不答反問:“你也喝了?”程成回答:“我剛要喝。”傅沉烈“嗯”了聲,薄唇張合交代任務:“把酒杯放下,現(xiàn)在去晚寧家附近找一下溫冉,找到她,明年工資上漲百分之十。”電話里沉默了兩秒鐘左右。他再次以利誘之:“工資上漲百分之二十。”“好的傅總,我馬上去。”“有消息第一時間告訴我。”程成非常干脆:“是,您放心。”男人淡淡地“嗯”了聲,掛了電話。這個時候,手術室的燈滅了。手術室門開了,一名醫(yī)生走了出來,傅沉烈上前一步:“怎么樣?”“還好送來的及時,現(xiàn)在是沒有生命危險了,就是以后手腕恐怕要留疤。”“辛苦了,她什么時候可以醒來?”醫(yī)生說:“一周左右可以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