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烈看著她,深邃的目光極為平靜,好像被戴綠帽子這種一般男人都受不了的事情在他那里無關痛癢。沉默維持了有將近五秒鐘,男人才無奈開口:“那你說,我該怎么辦?動手打你泄憤么?還是你希望我把那個男人揪出來,找輛車撞死他?”溫冉臉色微變。她不是這個意思。他又是哪里來的臉說這些話?溫冉死盯著他,還真的給出了解決方案:“你可以找個時間,跟我去民政局把離婚證領了,給你的江小姐一個名分,也還我自由。”男人輕嗤:“你做夢。”他的語氣分明輕飄飄的,但聽上去卻有種不可一世的狂妄。溫冉對此,無可奈何。她斂眸,看著男人按在墻上的手臂:“你放開,我要走了。”“你今晚是來聊蹭了我的問題,走什么走?”說著,男人朝餐桌的方向抬了抬下巴:“去坐著。”溫冉精致的臉上滿是抗拒:“修車多少錢?”他盯著她的那雙眸子壓迫感極強:“我說了,我要的是誠意。”“我那天撞到的車主不是你。”“但車是我的。”她抿唇:“你這樣有意思嗎?”男人輕笑,右手抬起,想要去碰她的臉。溫冉偏過頭錯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