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冉一震。他不在乎?他怎么能不在乎呢?他是傅氏的ceo,身上如果有丑聞,傅氏的股價就會跟著波動,動輒過億的損失誰來買單?!他還是男人,哪個男人會希望太太出軌的消息遍布全城?他難道不擔心別人對他指指點點說這男人頭上戴了一頂綠帽子嗎?事關(guān)自尊問題,他竟然說不在乎?!溫冉很不理解。也許,是她小看傅沉烈了,像他這樣久居高位的人,心理自然是要比尋常男人強大一些。可是她不在乎,她要用什么籌碼來跟他談離婚呢?這個婚和五年前相比,想要離掉的難度似乎絲毫未減。傅沉烈看著她愣在原地的模樣,目光越過她朝身后的客廳看了看,轉(zhuǎn)而又落回她臉上,帶著幾分試探開口:“秦澤宇呢?睡了?”溫冉皺眉:“關(guān)你什么事?”話落,她推著他離開玄關(guān)處,“啪”地一聲,關(guān)上了門。他被擋在了外面。男人盯著面前緊閉的門,忽然想起第一次發(fā)現(xiàn)她住在這里的時候,并沒有在這間房子里看見秦澤宇。還有,這個時間點,秦澤宇在酒吧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