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冉有些情迷。她的手,情不自禁地攀上了他的脖子,又摟住了他的后背。細細密密的吻肆意蔓延著,溫冉感覺身體的某種需求正在被逐漸喚醒。她的手把他的襯衣從西褲里扯了出來,手觸摸到了他緊致的皮膚,紅唇也在能碰到的時候有一下沒一下地吻著他的臉。傅沉烈很耐心,一點點都取悅她,迷惑她。情到濃時,他的薄唇不慌不忙地移到他身邊,低沉到極致的嗓音里吐出一句征求詢問的言語:“冉冉,可以么?”溫冉起初愣了下。但很快,她反應過來,音節模糊地落下一個“嗯”字。可傅沉烈呢?他偏要讓她開口說話,意味不明地追問:“‘嗯’是什么意思?”溫冉有點惱羞成怒。可是現在,她真的很需要他,便也顧不得太多:“可以。”兩個字從喉中溢出的時候,她幾乎可以想象到自己此刻究竟是怎樣一副讓人血脈噴張的模樣。顯然,她這副樣子,傅沉烈很喜歡且受用。因為他迫不及待地褪去了自己身上所剩不多的衣物。然而——就在他要去扯溫冉身上衣服時,她猛地抓住了他的手:“那個……這個沒有計生用品?你可以不要……”后面的幾個字,她實在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