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烈淡漠的眸子落在她臉上,不答反問:“我說了什么話?”溫冉抽了抽嘴角,一字不差地轉述:“你說我就是脫光了站在你面前,你也只會覺得惡心。”聞言,他眸色微動,抬手按了按太陽穴,一副好像不記得自己說過這話的模樣,還追問她:“這真的是我說過的話?”“是,千真萬確。”“傅太太把我說的每一句話都記得那么清楚么?”溫冉,“……”她抿唇,忍住翻白眼的沖動,耐心開口:“沒有,只是對一些非常惡毒的讓我印象深刻的話記得清楚。”傅沉烈輕咳一聲,正色道:“我還對你說過其他惡毒的話?”溫冉面色平靜:“你自己想想吧。”他很快便開口:“我想起來了。”“想起什么了?”“想起傅太太也不是省油的燈,回應我了一句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她也不會脫光了站在我面前。”溫冉,“……”那后來的事呢?他還記得嗎?他掐她的脖子,威脅她,當時她以為自己就要死在領證當晚,受了不小的驚嚇。想起那時候,溫冉不禁和現在對比了下。領證至今,不過將近一月,可傅沉烈對她的態度也算是一百八十度大轉彎了,回頭看看這一路,其實也挺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