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再久,聽見這種代表深度厭惡的詞語,她還是無法免疫。一種叫做難堪的感覺從心底竄了出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蔓延至四肢百骸。溫冉一雙杏眸氤氳了委屈。她什么都沒說,默不作聲地轉身,去了駕駛座那邊。傅沉烈薄唇抿成一條直線,不知怎地,她那雙濕漉漉仿佛快要哭出來的眼睛像是烙印般刻在了他的腦海中,讓他窒息。他繃著一張臉,上了車。回環島別墅的路上,車廂內一路無言。到家后,車子停下,兩人幾乎同步解安全帶,下車。溫冉一下車就默不作聲地往家里走,腳下步子極快,逃避的樣子昭然若揭。傅沉烈走在她身后盯著她慌不擇路的模樣,臉色陰沉。進門之后,溫冉在玄關處換了鞋,朝樓梯處走去。傅沉烈換好鞋,看向已經走出數米的女人:“你丈夫出了一趟遠門,回來之后你就是這副態度么?沒有什么話要跟我說?”他的話,成功讓她停下了步子。溫冉面色寡淡。她回了頭,目光穿過層層空氣對上男人清淡的視線:“你這么問,是想知道什么?”后者擰眉。他沒聽錯的話,她對他的稱呼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