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烈這么問,倒是讓溫冉挺意外的。她目光隨意地瞥了眼電視上正在播放的綜藝節目,口是心非地回了三個字:“真心話。”溫冉這么說,傅沉烈好像還真信了。他“嗯”了聲,耐心開口:“我和她之間沒什么,你別誤會。”還說沒什么?默許她坐在副駕駛上是沒什么?給她總裁專用電梯的使用權也叫沒什么?那要怎么樣,才叫有什么?溫冉接他電話并不是想聽這些廢話,幾句話聽下來,她煩得很,根本不想繼續和他聊下去,隨便找了個借口:“你還有事嗎?我要跟我朋友吃飯了。”傅沉烈又問了一遍已經問過兩遍的問題:“你在哪,我去接你。”她本就滿腹委屈,如今接了他的電話,半天一句想聽的話都沒有聽見,心底的不耐愈發濃稠,以致于開口時,語氣極差:“說多少遍了,晚上不回去住?你是聾了嗎?”話落,溫冉直接掛了電話。她眉心緊蹙,胸口一股氣,怎么都順不下來。他現在說來接她還有什么意思?在傅氏電梯里答應捎江晚寧一程的時候置她于何地?默許江晚寧在她面前大搖大擺地坐在他的副駕上時,又置她于何地?!打電話過來一句道歉都沒有,甚至還不覺得自己有什么錯。她真是呵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