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冉看他一眼,自知這是事實。姜言和陸經綸之間的事情,她的確干涉不了太多。有時候在外面看似她為姜言出了頭,但是私下她看不見的地方,阿言終究是要一個人面對陸經綸的。男人見她不說話了,揚著語調提議:“我們回家?”“那走吧。”“嗯。”他攬著溫冉的腰離開了訂婚宴現場。冬日的夜晚,涼風呼嘯,凍得人直打哆嗦。傅沉烈把身上的西裝外套脫下搭在溫冉肩上,幫她扣住了第一個扣子。一陣暖意襲來,女人仰頭看著他:“幾步路就走到車旁了,你這樣給我穿自己不是要受凍?”“我耐凍。”“……那你真厲害。”他笑笑,帶著她朝車旁走去。上車后,開了暖氣,車廂內的溫度慢慢高了起來。溫冉穿著傅沉烈的外套靠在副駕駛上,想到剛才在宴會上他幾次開口袒護姜言,偏頭看了他一眼,杏眸里生出幾分感激。她很認真地開口:“老公,今晚謝謝你幫阿言。”他輕笑:“我不是幫她。”是幫她,溫冉自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