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烈臉色一片蒼白。他把手機仍在中控上,發動車子,速度極快地朝江晚寧所在的別墅開去。溫冉還在副駕駛上坐著。她盯著他緊繃的下顎,不合時宜地問了句:“我們還去看煙花嗎?”男人沒回答,只是拋下一個陳述句:“晚寧自殺了。”溫冉諷刺地扯了下唇:“又是跳樓么?”傅沉烈開車的空隙看她一眼,那眼神,像是責怪,像是審判:“太太這話什么意思?”“只是問問,怎么了?”“你覺得她只是在虛張聲勢么?”她語調極輕地反問了一句:“難道不是?”“她割腕了,視頻很清晰,你可以自己看,刀尖順著她的皮膚劃開,鮮血淋漓,這一次,如果我不過去,她真的會死。”“哦。”溫冉冷漠地丟下一個字,目光茫然地看著前方,淡淡開口:“前面路口放我下車,你去找江小姐吧。”男人沒同意,而是說:“我帶你一起去。”“我去干什么?”“我不想讓你誤會,這次她真的很危險,你陪我去,親眼看看就什么都明白了。”聽著他說這些,她沒有給出回應任何。事到如今,傅沉烈最在意的還是江晚寧,什么煙花表演,什么愛她,什么為了她可以不和江晚寧來往,什么年后就會解決他和江晚寧之間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