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烈提著的那顆心,終于放了下來。他分別給傅恬欣和程成發了消息,告訴他們人找到了。收起手機,男人一邊朝溫冉坐著的那塊礁石走過去,一邊單手解了自己的大衣扣子,在走近她時,脫下大衣披在了女人的身上。溫冉瞥了眼身上的衣服。那種傅沉烈身上才有的獨特香味隨著他為自己披上大衣的動作溢入鼻尖,可不知為何,原本她喜歡至極的味道,現在聞到,只覺得難受、窒息。她什么都沒說。也沒有賭氣般把他的衣服撥掉。這樣的反應,讓傅沉烈覺得摸不著頭腦。自知是他失信于人,說話時嗓音有些沉:“煙花晚會我沒有帶你看到是我不好。”溫冉還是不說話。男人擰眉,有些無奈,但還是開口:“如果你喜歡煙花,年后我會安排,按照比這次煙花表演更大的規模準備一場煙花晚會,不提前通知任何人,只給你一個人看。”她極輕地笑了下,甚至聽起來都不像是在笑,而像是不屑冷嗤。傅沉烈摸不透她在想什么。他在她面前蹲下,本來想是握住她的膝蓋,提醒她跟自己交流的。可是,大掌剛放上去,溫冉就疼得倒吸一口涼氣。她動作迅速猛烈地打掉了他的手。男人微微皺眉:“怎么回事?”溫冉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