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冉回房間后,腦海里莫名其妙地重放了好幾遍剛才關門時傅沉烈忽然伸手扣住門框的動作。不得不承認的是——在那一秒鐘里,她好像為他優雅干脆又霸道的舉動心動了一下。但只是色迷心竅,無關感情。他從來都有讓人著迷的本領,但放眼整個江城,為他著迷的女人那么多,跟他真正能聊上一句的,卻屈指可數。所以溫冉不會覺得喜歡就怎么樣,心動就怎么樣。她有自己的理智和判斷。……第二天。早餐后,溫冉和傅沉烈一起上了車。司機先送溫冉去了公司,然后載著傅沉烈去了醫院。高級病房外。他站在門外,象征性地敲了門,便推開門進去了。江晚寧躺在床上,那只沒有受傷的手腕上扎著針正在輸液,看到他過來了,她略微蒼白的紅唇動了動:“阿烈,你怎么現在才過來?”男人眸色淡漠:“你割腕那天,我太太生氣了,我哄了她很久。”“都是我不好,是我不該打擾你,我以為那天是我最后一次聯系你了。”“那天你是不是最后一次聯系我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天是我最后一次來見你。”江晚寧臉色驟變,詫異地看著他:“你這話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