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墨北?聽到這三個字,傅沉烈當即回神。他對上程成的視線,想知道他又查到什么了,又害怕他查到了所有,更怕溫冉見到那個叫顧墨北的之后,把他這段時間付出的所有努力都忘的干干凈凈,跟姓顧的親近起來。男人靠在椅子上,淡淡地落下兩個字:“說吧。”“我找到了顧墨北母親的妹妹,她說,顧墨北搬家之后沒多久就被親生父母要走了,而且……顧墨北的親生父親好像姓傅,但具體是誰……這個真的不太好篩查。”“姓傅?!”程成點頭:“是。”傅沉烈臉色幾度變化。他甚至狗血地希望那個顧墨北就是他。可惜,他成長中所有的記憶,沒有一分一秒種是跟顧墨北這個名字相關的。怕是不可能了。男人抬手捏了捏眉心,同時交代程成:“繼續查,下次再來跟我匯報的時候,直接告訴我人在哪,再磨嘰下去,你今年的年終獎就不用要了。”程成臉色微變,卻還是硬著頭皮答應:“是,傅總。”話落,他灰溜溜地走人了。傅沉烈看著辦公室門關上,拿出手機撥了老太太的號碼。那邊過了會兒才接通。老太太輕笑的聲音傳了過來:“孫子啊,你這得有多久沒給我打過電話了?這是遇上什么難事兒了?”“想向您打聽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