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言皺了眉，看著他的臉，怎么都笑不出來。

男人追問：“不是讓你聽話么？”

她一時沒忍住，反問他：“你把我當什么了？玩偶嗎？你想讓我難過的時候就折磨我，想讓我高興的時候又讓我笑？”

“不管你是玩偶還是木偶，我想玩的時候你就得陪著，如果陸太太連這點覺悟都沒有，那以后吃虧受苦，也只能說，都是你自找的。”

“陸經綸，每個人的忍耐都有限度。”

他自上而下地打量她一番，不在意地挑眉笑笑：“也許吧，但像你這樣受制于人的，忍耐限度一定可以擴得很寬，對么？”

姜言看著他，只覺得這個男人十分欠揍。

可惜，她不能揍他。

“二少爺，老太太讓我來看看你們你和二少奶奶過來了沒。”一道中年女人的嗓音響了起來。

陸經綸和姜言同時看去。

那是已經在老太太身邊照顧多年的傭人沈姨。

陸經綸立即攔住了姜言的腰：“來了，馬上就見奶奶。”

沈姨笑著應聲：“哎，好。”

他偏頭看了眼身側的女人，微微勾唇：“走吧，太太。”

她沒說話，默不作聲地抬腳。

客廳，陸奶奶在沙發上坐著，臉色看起來不太好，聽見玄關處傳來動靜，抬眼看了過去。

陸經綸攬著姜言的腰走過來站在她面前：“奶奶，您找我們什么事？”

陸奶奶沒理他，目光落在姜言身上，朝她伸出了手：“阿言，過來，坐我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