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嗎？我沒聽過？”

“你自己心里沒點數？”

聞言，溫冉笑了。

她沒有再反駁他，反而大膽地為自己辯解起來：“那我長得有嘴巴，肯定不能永遠不說話啊，再說，如果你說什么我都只回答‘嗯嗯’的話，不也很無聊么？你喜歡很無聊的女人？”

“不喜歡。”

“那不就行了。”

傅沉烈先是輕笑，而后順著她的話茬道：“所以，按照你的理論，你跟我頂嘴，是為了討我喜歡？”

后者否認：“我可沒那么有遠見，只是有時候你太霸道了，而且有些話，你說給我聽，我給出回應也都很正常，但你不高興的時候覺得我是在反駁你，是在頂嘴。我也沒什么好辯解的。”

她這句話落下后，他腦袋從床上抬起幾分，盯著她的眼睛：“和我待在一起這么久，有沒有哪一刻，你特別煩我？”

“你是在套我話，然后要跟我算賬嗎？”

“不，我是在了解你。”

這樣的回應，讓溫冉覺得心里甜絲絲的。

她仰臉對上他的視線：“我沒有煩過你，但是我怕過你。”

“怕我？”

“對啊，你起初對我本來就不怎么樣，我也摸不透你的脾氣，后來有一次你撞見我跟趙修云父母一起吃飯發了很大的火，我以為你要打我，很怕。”

男人煞有介事地點頭：“嗯，都怕到哭了。”

溫冉有些不好意思：“你閉嘴！”

他愉悅輕笑：“傅太太也是很會察言觀色，我還沒怎么著，就先自己認錯，還哭，好像我如果繼續責怪你，就是我的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