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想為難她。可他也不想就這么放走她。“話我說明白了,到底要怎么做,你自己想想吧?!备嫡欁詈筇嵝?。耳邊,嘟嘟嘟的聲音傳來。男人機械性地收了手機,又從西褲口袋摸出一支煙,緩緩點燃。好像這個時候,除了抽煙,沒有其他能讓他冷靜下來的事情。……晚飯的時候,溫冉被傅沉烈抱到了餐廳。從在床上抱起她,到在餐廳把她放下,她全程沒有一句話,甚至連眼神都沒有遞給他一個。傅沉烈以為這只是暫時的,卻沒想到,她一語不發的狀態一直持續了下去。三月份教資面試那天,溫冉沒和他說,在他去公司之后,找了姜言過來,帶著她去面試現場。面試官允許她坐著面試。后來傅沉烈知道了這件事,什么都沒說。兩個人住在一個屋檐下,從早到晚幾乎沒有任何對話,雖然后來溫冉腿部做復健,是傅沉烈花高價為她請的老師。他們之間還是半句話都沒有。協議婚姻剩下的半年時間,基本上都是這么度過的。溫冉有時候會出去和徐琳溫起一起吃飯,回來的時候大多數時間都是溫起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