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著她,意味不明地開口:“這不重要。”“怎么不重要?你都說難受了還不重要?”“你不如幫我問問醫生,像我這樣的傷口,什么時候可以跟女朋友過性生活,有需求無處釋放,才更難受。”溫冉瞬間就無語了。明明這么嚴肅的對話,他卻三言兩語就可以帶偏,真是服了。“既然你覺得趴著也不是那么難以忍受,你就一直趴著吧。”“……要不你還是把我翻過來,讓我平躺會兒?”“那樣傷口被壓著,會不會更疼?”“受力均勻的話,應該也還好,你總不能指望我到了晚上就這么一直趴著睡,嗯?”溫冉“噢”了聲:“我去交個護士,一起幫我把你翻過來吧,我一個人勁兒小,怕弄疼你。”“護士都是女的。”“我知道啊。”傅沉烈看著她,稍稍挑眉:“讓她們碰我,溫副總不吃醋么?”“她們眼里只有傷患,沒有性別。”“這種鬼話你也信?”溫冉,“……”她抿唇:“那你想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