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冉抽回手,別過了臉,兩行清淚緩緩落下。站在一旁的溫起緩緩開口:“這位先生,你妻子遭遇車禍,右腿粉碎性骨折,還流產了。”粉碎性骨折……流……流產?傅沉烈不想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他猛地起身,一身戾氣地看向剛才說話的少年:“你說什么?再說一遍?”“你太太流產了。”“不,不可能。”男人轉身,雙手握在溫冉肩頭,暗眸腥紅地看著她:“冉冉,你懷孕了?”后者冷漠開口:“已經沒有了。”“不會的,你別胡說。”他無措地看了眼她的肚子,想伸手摸一摸,又望而卻步。她諷刺地扯了扯唇。裝模作樣什么呢?孩子于他而言,不過是找回江晚寧的工具。有或者沒有,重要嗎?!即便已經心死,溫冉還是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做最后的試探:“如果我說,開車撞我的人是江晚寧安排的,你相信我嗎?”后者想也不想就反駁:“怎么可能?她已經離開江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