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烈抬腿擺脫了她,冷聲開口:“江晚寧的手受傷了,不準讓人給她治。”保鏢應聲:“是,傅總。”溫冉看著趴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的江晚寧,面色極為平靜。她只是得到了她應得的。她不是圣母,無需泛濫的同情心。男人走到她身邊,眼底帶著幾分心疼:“有沒有事?”“沒事。”“走吧,離開這里。”溫冉“嗯”了聲,被他攬著腰離開。身后——江晚寧著了魔一般碎碎念著:“為什么不報警,為什么不讓警察帶走我,為什么?!”玄關門關上后,溫冉加快腳步朝前走。她有意避開傅沉烈。他開出來了,也沒有說什么,對著跟在身后的保鏢交代:“一周之內只給江晚寧水喝,不用給她吃任何東西,但看好了,不能讓她斷氣,一周之后報警。”保鏢應聲:“是,傅總。”男人“嗯”了聲,朝車旁走去。溫冉正在副駕駛坐上系安全帶的時候,傅沉烈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