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說到做到了,卻也不再需要他了。沉默許多,傅沉烈忽然開口問她:“后來的教師資格證面試,你去了嗎?”溫冉眼神微變,似乎沒料到他會突然扯出這么一句話。不過,她還是回答了:“去了,坐著輪椅。”“通過了么?”“當然。”他的目光變得深邃悠遠,有意味深長。數秒后,男人意味不明地落下一句評價:“你很優秀。”“謝謝。”“以后,會做老師么?”溫冉如實開口:“暫時不會,我媽的公司需要我,我也覺得在r&q的工作很具挑戰性,可以讓人成長很多,我很喜歡。”傅沉烈自顧笑笑:“按照你喜歡方式過下去,挺好。”她覺得他有些有些莫名其妙。只不過,以當下的心境,女人已經無心再去追究他是如何想的。她只關心——“還有問題嗎?沒有的話,麻煩傅總告訴我,什么時候可以去民政局辦理離婚手續?”“我之前問你為什么要跟我離婚,你說了很多,如今從不松口的我終于答應你要離婚了,你難道不好奇是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