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冉聽到傅沉烈的話,一瞬間心中惱火更加旺盛。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簡直不可理喻!”聽見這話,傅沉烈極淡地勾了下唇角,輕嗤的模樣透著些許諷刺:“怪我最近對你太仁慈了,才讓你敢在我面前這么放肆。”溫冉死死地咬著牙,一語不發。仁慈么?沒找到江晚寧回來之后他對她的確尚且仁慈。給她轉錢,送她價值不菲的戒指。可惜他的仁慈就跟心情好的時候逗弄一只貓一樣,只要心情不好了,那只貓可以隨便被他踢開。她不過是他無聊時候用來消遣的寵物,只有對待寵物才會全然不顧對方的意愿。溫冉默默地咬牙,克制著心底奔涌而出的酸澀。兩個人誰都沒有再說話。叮——電梯到了。門一開,男人就邁著長腿走了出去,那背影看起來孤傲無情。溫冉緊抿紅唇,不動聲色地跟上。她進了辦公室,又進了自己的司機休息室。在椅子上坐下的時候,她看了眼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毫不猶豫地取了下來,丟在桌子一旁。這種東西,根本就不適合她和傅沉烈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