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烈也笑。笑過之后,他好脾氣地開口:“我當然什么都不想發生,說出來只是想讓太太知道,我是清白的。”“噢。”她隨口應了聲。似乎是怕她不信,男人繼續慢條斯理地補充:“我跟她說了,如果還這樣就不再管她的事情,也提醒了她,就算重病,只要活著就受法律和道德約束,不能違法,也不能做第三者糾纏有婦之夫。”溫冉沒想到傅沉烈說教起來這么有一套。她好整以暇地看著他:“你真這么說?”“當然。”兩個字落下,他又反問:“我需要騙你?”車廂內空間有限,溫冉和他距離很近,能清晰地看到男人臉上的每一個毛孔。此刻聽他說出“我需要騙你”這樣的話,她忽然覺得——傅沉烈這個人,果然張狂。他不需要騙她,更不屑于騙她。他向來光明磊落,需要他騙的人,恐怕還沒出生。溫冉明知道做人應該謙遜,可就是莫名喜歡傅沉烈身上這股狂勁。她知道他有足夠的自信和底氣才敢這么大放厥詞。她覺得,他很厲害。溫冉笑著挽住了他的手臂,腦袋靠在他肩上:“老公,你太好了。”“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