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他眼底掀起幾分意外的光，而后笑了。

男人拉過她的手輕吻，看著她的那雙眸子里滿是柔情：“太太什么時候這么調皮了？”

溫冉最受不了他用這樣的眼神看她，好像他眼里心里全是她。

明明，事實不是這樣的。

她錯開他的視線，看著方才男人站著抽煙的陽臺方向：“一邊回應江晚寧的無理取鬧，一邊應付我這個合法妻子，游走在兩個女人之間猶豫不決，難道不是很渣嗎？”

“我從來沒有猶豫不決。”

“是嗎？”

傅沉烈“嗯”了聲，回答她：“我記得我說過，你才是我最終的堅定選擇。”

這話，第一次聽到的時候，溫冉是心動的，也是心喜的。

可是今天再聽到，卻沒有心喜和心動的感覺了。

她自嘲般笑了笑：“再堅定的選擇，有時候也是可以拋下舍棄的，反而，沒被選擇的那個，你總是覺得自己欠人家。或者彌補，或者報恩，你總要管她，這樣的選擇對我來說，是種殘忍，也是種折磨。”

男人皺了眉。

他把她抱在懷里，一下一下地吻著她的頭發。

溫冉靠在他胸口，看不見他珍視又小心翼翼的表情。

不過，她聽見了他開口時深情如斯的聲音：“冉冉，你別這樣說。”

話落，他吻了吻她的臉頰，抵著她的額頭。

他們看起來，十分纏綿恩愛。

但也只是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