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冉嚇了一跳。對上傅沉烈的視線時,一種背后說人壞話被抓包的濃烈心虛慢慢爬了出來。她有些結巴地問:“你……你是什么時候來的?”他胸口的不悅早已四處亂竄了,可面對溫冉,他強行把怒意壓制下去,沉聲反問:“我什么時候來的重要嗎?如果我沒聽見你對方茜說了什么,你會比較心安理得?”溫冉抿唇。如果他沒聽見,她的確會心安理得。做了壞事,跟做了壞事被抓包,當然是兩種不同的心境了。男人看她不說話,抽了抽嘴角:“怎么,我猜對了?”后者不答反問:“不是還要去吃飯嗎?一直站在這里干什么,回包廂吧。”話落,女人就要抬腳。錯身瞬間,傅沉烈抓住了她的手腕,意味不明的眼神看著她:“看來,你還會在乎我的感受。”“我什么時候在乎你的感受了?”“怕我聽到你在背后說了我什么,讓我不高興,這不算在乎?”溫冉把自己的手抽了出來,淡笑著開口:“如果自作多情會讓傅總心情好一點,那您隨意。”話落,她抬腳離開。男人看著她的背影,那種不爽的感覺更加深刻了。他冷著臉跟上她,從進包廂到這頓飯結束,一個字也沒再跟她說過。午餐結束,方正清帶著方茜率先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