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開自己手機上的支付軟件，從工位起身，拿著手機的卡走到辦公室門口。

陸經綸剛和陸成柏聊完，還在沙發上坐著，正準備點煙，聽見有人敲門，頭也沒抬，嘴里叼著煙，淡聲落下一個“進”字。

姜言推開玻璃門走了進去。

走到沙發處，男人才緩緩抬頭，瞥見是她，眼底掀起幾分意外：“有事？”

既然已經進了這間辦公室來找他，她也沒想著再扭捏，直奔主題：“你早上給我的副卡用起來不太方便，我可以登陸你的支付軟件嗎？”

聞言，陸經綸把香煙從唇間移開，輕嗤：“你很敢想。”

“不行就算了，大不了就是我跑趟銀行，麻煩點而已。”話落，她就轉了身，準備離開。

陸經綸的聲音在身后響起：“昨天才跟談妥了價格，今天就剛好缺錢，我很難不懷疑，姜秘書是早有預謀。”

姜言回頭看著他：“陸總想多了。”

男人將香煙重新送入口中，叼著煙朝她伸手：“手機。”

她不確定地把自己的手機遞了過去。

那是支付軟件的登錄頁面。

陸經綸接過手機后，骨節分明的手指在上面點了幾下，然后把手機遞給了她。

姜言接過，檢查之后確定可以了：“多謝陸總，那我就出去了。”

“沒別的話要說么？”

“應該有別的話要說嗎？”

她不太懂，試探性地追問：“比如？！”

“你應該聽說江城離島沿海生態環境提升改造項目被我拿下了，也看見陸成柏剛從我辦公室離開，作為他的眼線，你沒有及時跟他匯報我的工作進程，他不會找你麻煩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