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面色堅韌:“你這么對我是我活該,至于我說的,事實而已。”男人冷嗤:“你的自知之明,來得未免太晚了些。”一句話落下,他從沙發上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姜言,你記住,從今天起,你就是我養的一條狗,我讓你叫一下,你就不能吠兩聲。”姜言垂著眸子,不說話。……事情過去一周之后。陸家老太太把陸經綸叫到了陸宅。那天,姜言沒去。她不知道陸奶奶跟陸經綸說了什么。總之,那天之后,陸經綸不再頹廢。他做回了那個西裝革履的執行總裁。陸奶奶在陸氏高層的重壓之下力保陸經綸,并把自己手里的股份交給了他,為息眾怒,陸經綸主動提出離開江城,去開拓海外市場。這一去,就是四年。輿論在時間的流逝中逐漸被淡化,被遺忘。四年間,陸經綸每兩個月回江城一次,每次回來身邊都會帶著不同的女人,他會和那女人先在酒店住一周,然后第二周住在御府花園,把姜言按在床上,拼了命的折磨。他讓她下跪,讓她給他咬。他讓她哭,在她身上留下烙印。他還會在她耳邊描述他和其他女人做起來的時候是如何如何,那細節幾乎震碎她的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