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落下這兩個字后，徐琳沒再多問。

……

四年后。

溫冉坐在梳妝臺前化妝的時候，一個臉圓嘟嘟的小女孩噠噠噠地走到她身邊：“媽媽，你在干什么呢？”

她耐心地回答：“媽媽待會兒要參加一個晚宴，現在在化妝。”

“我可以去嗎？”

“不可以。”

小女孩臉上寫滿了大大的疑問：“為什么呢？”

溫冉看著她笑笑：“人太多了，小檸檬去了不安全，你在家，讓孟姐姐陪你玩，好不好？”

小女孩拖著長長的尾音落下一個“好”字。

溫冉揉了揉她的頭發：“真乖。”

她繼續化妝了。

小女孩站在一旁看著她，忍不住再次發問：“媽媽，你要去的宴會，爸爸也會去嗎？”

溫冉手上動作一頓。

爸爸……

從小檸檬出生到現在，有五年了。

五年間她從未在她面前提過“爸爸”這個詞，今天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