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姜言背對他，眼神空洞無神。

陸經綸又貼了上來，抱住了她。

她越是不喜歡他碰她，他就越要碰，只要她不舒服，他就渾身舒暢。

姜言閉了閉眼：“陸經綸，如果你還要用這種方式羞辱我，我只有一個要求。”

“什么？”

“能戴套么？”

他黑眸微暗，盯著她沒什么生機的臉：“男人都不喜歡戴套。”

姜言反問：“女人難道喜歡吃藥？”

“吃藥不好么？”

“不好，內分泌會亂掉，對身體影響很大，陸先生怎么著也算是豪門長大的受過高等教育的貴公子，戴套這種基本禮貌，不能遵守一下嗎？”

不知是他爽了還是怎么，這男人竟然答應了：“好，聽你的。”

她杏眸微動，繼而閉上了眼，累的一個字都不想再多說。

……

第二天。

姜言起床做的早餐。

陸經綸下樓進了餐廳，看著餐桌上賣相不錯的煎餅和米粥，以及青椒炒土豆絲，番茄炒雞蛋，眼神變得幽遠起來。

很多很多年以前，他的母親也會做這樣的早餐給他吃。

那時候家里有傭人，但他還小，母親總是想為他做點什么，便想著男孩子正是長身體的時候，所以親自負責他的一日三餐。